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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凉舟被噎住,短时间内不想搭理宴乐逸了。
而面对宴乐逸的一通指责,魏德嘉苦笑着低头。他额边的碎发滑落,一道狰狞的疤痕隐隐约约地露了出来,“凉舟,就当是我无能,但你知道我绝不会想着害你……”
“他知道什么知道!”宴乐逸立马炸了,“你少拿那副绿茶兮兮的做派恶心我!又在那儿露你的疤,怎么?你还想挟恩图报,绑架凉舟一辈子不成?”
魏德嘉头上的那道疤,是他在刚来宴家时,宴凉舟差点被楼上风吹落的花盆砸到,他冲上去推开了宴凉舟,自己却被砸晕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留下的。
家里因为这件事找了高人算命。高人说魏德嘉命硬,能挡住灾祸,宴老爷子听说后才硬是把他安排在了宴凉舟身边。
“当年为凉舟受过一次伤,宴家供你读了贵族高中和大学。凉舟总觉得你受了牵累,现在还把自己名下的产业交给你打理。你以为你凭什么在圈子里吆五喝六的?你得到的够多了!”宴乐逸火力全开。
“还是你觉得要不是老爷子非要留下你,你就会是柳家的少爷,所以才对凉舟不忿,反过来对他指手画脚。”
宴凉舟的小舅妈,也就是宴乐逸的亲妈姓柳。当时宴柳两家联姻,属于强强联合。
“我告诉你,你是柳家外嫁的女儿婚内出轨保镖生的私生子,你看你那不靠谱的亲妈正眼看过你吗?还在那里做什么春秋大梦,如果不是宴家收留你,柳家为了名声第一个摁死你!”
魏德嘉一言不发,直至宴乐逸这一番话结束,才神色黯然笑了笑:“乐逸少爷言重了。我知道柳夫人不喜欢我,也知道宴家对我的恩德,所以从没妄想过什么。”
“表哥!”见宴乐逸还想说什么,宴凉舟加重语气制止了他,觉得刚才的话确实过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