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借此嘲笑他罢了。
却依然对韩冽升起一股羞愧感来,他握了握拳,向前一步,正要向皇帝禀明。韩冽却忽的抓住他,左右看了眼,所有人都一幅看戏的表情。
不由叹息,果然,宴无好宴啊。
他抓着柳寒烟,目光则看向殿上的老皇帝。
直视对方,声音铿锵有力,“没错,我便是不久前与他成亲的男人,我也确实腿脚有疾,面貌有损,但这件事上,柳寒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他说罢,一转身,指向刚刚出声的几个皇子。
厉声斥责道:“寒烟身为最小的皇子,却自愿请命去敌国为质,他已经为凌水牺牲了一次,这第二次,又是为救凌水百姓筹积灾粮,再次牺牲个人幸福,寒烟心系凌水百姓,才肯受这诸多委屈,诸位皇子毫无感恩不说,竟还以此来攻讦嘲讽他,丝毫看不出半点兄弟之情,容烨实在为他觉得不公!但相信陛下定能体察五皇子一片拳拳之心。”
他一通色厉内荏的指责,令几个皇子都变了脸色。
老皇帝被他一提,顿时也涌起对柳寒烟的疼惜来,沉声道,“老五确实是为了凌水付出太多,你们几个兄弟要有老五一半觉悟,朕也不至于为了凌水整日焦头烂额,你们今晚就少说两句!”
几个皇子,顿时不敢再多说。
“父皇,儿臣确实有错,不该欺骗您。”僵硬惊讶的柳寒烟终于回神,“容烨确实是孩儿夫婿,怕惊着父皇圣颜,才让他戴了面具,并非有意不敬。”
老皇帝这时已不生气了。
因韩冽那通话,也觉得自己让这小儿子受了许多委屈。
看向他的目光也终于带着慈父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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