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劫些过往商队,本官连年剿匪,却从未肃清……”
说罢,他一摊手,一脸无奈:“并非本县惰职,而是实在有心无力,县衙总共也就二三十号人,要靠这点人力清匪简直天方夜潭,往常他们打劫过往商家也就罢了,这次抢到官家头上去了,可真是给我捅了大篓子了。”
赵县令说完,已是一脸愁容。
陵山这片匪窝子,一直是云州一大顽疾,每一任县令上任,都立志要清匪,最后都失败告终。
柳寒烟来时,对云州情况了解并不多,这时听赵县令一说,心中顿时笼上阴影,喃喃道,“看来这事确实是很棘手……”
赵县令苦笑道,“正是,这陵山山多匪多,他们熟悉地形,又擅打游击战,狡猾得很,虽是此事一出本县就立刻着手调查,但却进展缓慢,翻遍每座山头,要何年何月啊!”
柳寒烟一听,脸色也变得灰暗。
一边韩冽忽的出声,“但这次朝廷送出的粮食,数量巨大,在短时间里打劫,运送,再储藏,还不留下太多痕迹并不容易,甚至还屠杀了许多护粮的官兵,这可不像一般匪类能做到的事……”
赵县令楞了下,看了眼戴着铁灰面具的高挑男子。
惊异的问柳寒烟,“柳大人,这位是?”
“这位是我朋友容烨,武艺高强。”柳寒烟连忙介绍,“下官带着他,也是想可能用得着。”
赵县令哦了声,未再多问。
只并不觉得一个人武功再高能有什么用。
柳寒烟又问了些陵山的情况,之后就离了县府,直奔陵山。
柳寒烟忧心忡忡道,“容大哥,我没想到会这么复杂,你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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