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认出来,楚望也没什么架子,只点头说:“是我。”
戴池冠气恼地看着程衍:“程衍,你什么意思?明明知道郡王脑子不好,不识字,还要让他看诗,你是不是故意羞辱郡王?”
其实,民间流传楚望的事情,也只是说他行事如孩童,更具体的、难听的,并没有人敢多言。再说,这些年楚望都不在京城里呆着,知道他的病情的人已经很少了,戴池冠这么大庭广众说出来,很难说他到底是在给楚望撑腰,还是在借机嘲讽他。
程衍本来眼里含着笑意,见到戴池冠也没影响心情,听到这些话,才有些愤怒:“戴池冠!不得抹黑郡王!”
楚望也不悦地说:“我哪里不识字了?”
戴池冠愣了下,看向楚望,说:“郡王,把诗还给戴某吧,不影响郡王进食了。”
楚望本来想找借口推脱,听到这话心里有些不高兴,把手稿抓得紧紧地,说:“那我偏要评价这首诗了。”
书生们面面相觑,有个不怕死地还问:“郡王,需不需要在下给您念一下这首诗?”
楚望瞪他了一眼,说:“才不用!”
程衍喝了口茶,掩了情不自禁上扬的嘴角,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想告诉小郡王,他现在凶巴巴又意气风发的样子,别提有多好看了。
戴池冠则瞪了程衍一眼,觉得他微笑是因为等着看郡王出丑。
所有人心里不约而同,做了打算离开望鹤楼一定要把这事在肚子里埋得死死,不管郡王做出什么高谈阔论,都不可以流传出去。
楚望开始看诗了,他才瞄了几眼,就说:“这诗写得不好。”
“这诗哪里不好了!你都没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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