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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连信息素之间的羁绊都嗤之以鼻,更别提鬼神之说,现在却寄希望于这种无稽之谈。
“连小林都是外面的世界来的人,鬼神之说,也许并不是假的,也许大哥你现在正以魂魄的形态看着我,恨不得杀了我。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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