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啊,还得从前天晚上我和同事喝酒说起。当时我们聊到了大光和京旗还有御玺地产之间的纠纷,我就顺口跟他们提了一句,说周安东是我的发小……”
就这样,冯二民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一讲就是十多分钟,详细地描述了这两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就是这样,我就稀里糊涂的被提拔为副科长啦,而且还担任了协调小组的副组长!”
董凤英深深的吸了口气,默默地转身走进了卧室。整个卧室的空间并不大,除了一张床之外,靠着北角窗户旁边,还有一张小方桌。方桌上摆放着两个牌位,一个上面写着“夫冯田贵之灵位”,另一个则写着“子冯大民之灵位”。
董凤英小心翼翼拿起三根香点燃,然后插入香炉之中。烟雾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带着淡淡的香气。她静静地坐在床沿上,目光凝视着香炉,仿佛能透过那缭绕的烟雾看到已经逝去的冯田贵和大儿子。
“田贵啊,你知道吗?咱家老二有出息了,都当上副科长啦!”董凤英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和感慨:“可你肯定不知道副科长是多大的官儿吧?”
笑容一直挂在董凤英脸上,但泪水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眼角滑落。笑容和泪水交织在一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酸楚。
“我告诉你呀,这副科长啊,就跟咱镇上的副镇长差不多呢!”董凤英继续说着,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好像是害怕田贵听不到她的话:“不过,咱家老二能当官儿,这得感谢人家东子,就是周孝信家的大小子,现在那孩子可真是了不得啊!”
董凤英赞叹的说道:“他现在是江州酒厂的厂长,你还记得以前过年的时候,你咬着牙才舍得买一瓶的大高粱吗?现在啊,你想买都买不到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因为现在江州酒厂已经变成集团公司了,大高粱也不卖了,都换成了江州御贡酒。那酒啊,几十上百一瓶呢,你要是还活着,肯定更舍不得买!
不过呀,东子那孩子仁义,他和咱家老二是发小,就算多年不见了,感情也没有变。你要是真活着,也不用你花钱去买,逢过年过节的时候,他肯定会拎着两瓶御贡酒来看看你这个大爷。”
董凤英一边絮叨着,一边不停的用衣袖在脸上擦着,可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如今的东子啊,已经是京城毛呢厂的厂长了,这官儿可当得大着呢。二民说,跟咱们江州市的市长一样大呢。咱二民之所以能够当上副科长,就是人家东子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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