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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楼西便朝着她伸出了手,是要带她去别的地方谈话的意思。
祁云渺环视晏家门前的护卫,也知道此地并非是一个很好谈话的地方。
她便将自己的手交给了越楼西。
在她葱白的指尖即将搭上越楼西手腕的那一刻,祁云渺却见到,越楼西直接弯下了自己的腰身。
他一把扛起祁云渺的腰肢,将她措不及防地往他的马背上带。
祁云渺大吃一惊,反应过来之后,人已经被越楼西给扛着坐在了他的马背上。他自己则是一个翻身上马,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他的身前。
这个登徒子!
祁云渺何时被人这般抱着骑过马?就算是初学时也不曾如此!她回头瞪着越楼西,却见越楼西并不看她,他咧嘴纵马疾驰,很快便带着她离开了晏家的门前。
他带着她一路飞奔,一直跑出了离晏家有十里地的距离,这才将马儿给勒紧停下。
祁云渺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秦淮河道,知道这大抵便是越楼西要与她说事的地方了。
正值盛夏,秦淮河畔的树荫浓密,时不时还能见到有两三点渔火自他们的眼前划过,照亮幽深的水面同时,也映衬着天上的繁星。
果然,越楼西下马,将马儿拴好之后,便拉着祁云渺,坐在了河岸边的树荫底下。
就着夜晚难得的凉风,越楼西总算安静下来,告诉祁云渺,这段时日上京城里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
原来,皇帝自从登基之后,便一直有心要清洗如今的官场势力。奈何他上位时皇位争夺得并不算体面,有些事情,有心想要清洗,也不好太过急切、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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