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淘的,越楼西不愿意承认,便也自然不会追着他多问。
只是越楼西说疼……
祁云渺盯着越楼西的伤口看了又看,察觉到那伤口已经上了药,知道自己也没有什么别的可以为越楼西做的。
她便和越楼西面对面注视了片刻之后,认真道:“但是越楼西,我还是得去看一趟阿兄……”
越楼西:“……”
越楼西的神情一下便冷了下来。
祁云渺却也没有办法。
不论是越楼西还是阿兄,对她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她今日之所以先来看越楼西,是因为越楼西如今就和她住在
一个家里,但是阿兄和她不住在一个屋檐下,她若是只回家关心了越楼西,而不去看看阿兄,那下回见到阿兄,祁云渺想,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了。
而且,越楼西和阿兄打架,明眼人都知道是谁先动的手,阿兄今日怎么说也是来帮她的,虽说他是有些自己的心思,但她如今作为越楼西的妹妹,怎么也得去看看他才对。
不论越楼西如何冷脸,祁云渺始终都只会坚持自己的想法不变。
但是好歹越楼西叫她见到了撒娇的一面,所以祁云渺这日留在家里,和越楼西玩了好一会儿,这才在天黑之后,动身前往相府,去看裴则。
她给裴则带了一些药,见到裴则的时候,他正躺在院子里养伤。
相比起越楼西,裴则就算是受了伤,神色也同寻常时候没什么不同。
祁云渺见到他躺在月色底下淋晒霜华,刚入夜,裴则的身上盖了一件厚实的雪狐大氅,大氅银白的毛皮在月色皎皎之下,如同高山雪莲一般,遗世而独立,高山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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