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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晚宴几安垂直降落云天宗时,南扶光有点没反应过来,她意识到桃花岭外面先有一个人,在触碰她设下的禁制。
彼时她还被宴歧压住,手脚动弹不得,条件反射像是一条离水的鱼一样挣了下,换来了更强大的镇压,她“呃”了声重重砸回床里,身后及时垫着的手让她的脑袋没开花。
“干什么?”
上空的男人说话声音还带着沉重的鼻息,“毛毛躁躁的。”
就好像刚才用力撞她的人不是她。
南扶光觉得拿一下五脏六腑都挪了位置,那根据说马上就要老得需要靠药物维持活力的东西简直要捅进她的胃里。
铺天盖地的填满感让她睁开眼好像看见很多星星,她心想被一言不合扔到地界二十七年,饿着的人好像是她……
他在他化自在天界,最多也就过了一旬半月。
“你儿子……”南扶光艰难的说,“在外面。”
也怪她真的脑袋发昏,设置新的禁制的时候把云天宗的命盘录入,也是忘记了敌方阵营第二大的头目正是出自云天宗。
有时候人出起纰漏像是闹着玩似的,南扶光都想穿越回去给自己一拳。
而眼下听说宴几安或者是宴震麟无论是谁就在外面,宴歧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哦”了声,抬手握住南扶光的脚踝,拉开。
在南扶光被摆弄的一转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膝盖时,整个人犹如暴风雨中飘摇的一叶扁舟,他抱着她,不仅没有退出去的意思,反而放慢了速度。
他好像觉得在床上看她眼尾泛着红,气喘不匀的说“你儿子”三个字很有情趣——
反正从南扶光的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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