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来接。
南扶光打开手机通讯录,发现里面就记了她的手机号,另一个备注「黄毛」,她拨通了电话,结果没人接。
他们只能转头往停车场走,且脚步越来越快。
原本身边呼啦啦跟着一大群人,最后能跟上的只有组织的副会长,白发苍苍的老头倒是伸手矫健,一脸担忧地跟到了停车场——
倒不是他多善良。
只是这是他交接主持世界联合密码与符号考古组织主要工作的第一天,有成员的随行人员在会场现场精神失常至有流血事件,他不可能不操心。
一路跟着来到停车场,因为是特殊停车场一共没停几辆车,宴歧的那辆宾利就在车位上,南扶光远远就听见了小黄毛的手机铃声在响。
只是无人接听。
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那《bloodyrry》的旋律显得特别奇怪、扭曲,寒风似乎从四面八风吹入,吹过了脖子,她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却还是没反应过来自己出门匆忙忘了外套。
宴歧往车方向走了两步,只是瞥了一眼前挡风玻璃,目光一凝,他停下脚,然后转身把怀中抱着的小助理还给南扶光——
在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错身挡住了南扶光的视线。
小助理因为失血而低温的身体落入怀中,南扶光懵逼一转头,就听见身前那人叹息着再次挡住她:“别看。”
但南扶光是南扶光。
南扶光最擅长的就是把别人的话当耳旁风。
当宴歧拉开车门的时候,她就像一阵龙卷风似的卷到了车门边,还未靠近就闻到了一股味道——这是她这辈子都没闻到过的味道——不是单纯的血腥味,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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