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关于自己的钱得到了一些进展,而不是打水漂。”
宴歧“嗯”了声,双手在小腹上交叠:“我们的诉求认知不一样,我撒钱的目的不是为了看一百多年前的画家给我留了什么惊天秘密遗言。”
“那是什么?”
当然是希望你无忧无虑地度过过分漫长但快乐的一生。
宴歧没有说话,他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满脸阴郁地坐在那,看着南扶光搅动那麦片碗。
在他提醒她不要玩弄自己的食物时,她抬起头说:“这些麦片突然变成了我的脸的形状,写满了扭曲恐惧的,从牛奶的最底端浮了上来。”
宴歧猛地蹙眉,坐了起来。
在他身后拖走南扶光面前的麦片碗时,她却捧起那个碗大喝了一口:“在你来之前,我还打了一通有奇怪声音的电话,差点被吓死。”
宴歧看向了床头被撩在一旁、还没放好回远处的电话听筒。
“但现在我好像没那么怕了。”南扶光以一种不公寻常的平静道,“有你在的话。”
宴歧的目光挪了回来。
坐在桌对面的年轻女人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尽管那棵树高耸于外,但冬日朝阳的光线依旧温暖柔和,她冲他笑了笑——
她的年纪看上去比记忆中更成熟一些,脱去了下巴那点儿婴儿肥的软肉,让她的面部变得更加的流畅,那双眼倒还是熟悉的样子。
宴歧盯着有些走神。
他听见南扶光邀请他今日一起午餐,如果可以的话,晚餐也不是不能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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