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吾穷,吾穷欲言又止,一副无语又不好具体说些什么的表情。
壮壮也没哭唧唧,能吃能喝能睡,只是多了一项每日趴在大日矿山码头,望着金轮发呆的娱乐活动。
问黄苏,黄苏叹气,道你去问那个人试试。
宴歧已经躲在书房数日未出门。
大概也听闻谢允星在找南扶光,他只托段北前来带话,只道南扶光一切安好,请她放心。
“当时南扶光与宴歧双贱合璧,所向披靡。”
「翠鸟之巢」指挥使淡道,“莫说是死在那场争斗中……那器身,被血浸得锋芒再露,实在是润得很,莫说碎裂,连一丝裂痕都没有。”
“你莫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日日去哪了呢?”
“你知道那日他们斩杀包括段从毅在内一共多少大能?也是,最近无《三界包打听》看热闹,你哪里能知道——实际就是,如今他化自在天界的半边天都塌了……”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我的意思是,也许大战之后,他们疲惫不堪,‘伶契‘被旧世主关起来润器去了呢?”
“别叫她这个名字。”谢允星停顿了下,那张俏丽的脸沉了下来,“你当我傻子哄?”
按照道理,三界第一美人温柔如水,她沉下脸来,那模样除了能镇一下云天宗的师兄妹,放眼整个三界六道,能被她眉眼沉沉唬住的,大概也只有「翠鸟之巢」正副使大人了。
“……你别摆脸色给我看。”段北立刻警惕的望着她,金眸闪闪发亮如嗅着危险的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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