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的全部资料都在这位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手里过过一遍了,他认得她是理所当然的。
二十年不见,阿波罗尼娅很高兴看到他脸上也有岁月摧残的痕迹,很好,这说明他走得出来、过得幸福。
“就这?”哈利皱眉,“难道您不应该说‘我很好,谢谢您,那么您呢’?”
阿波罗尼娅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大笑。
“说实在的,我还以为你对我会有敌意。”
“和您无关。”哈利礼貌地看着她,似乎所有知道她与斯内普关系的人,都觉得能从这副陌生的五官上看出什么来一样,“您在这件事里是无辜的,应该是吧?”
“只要我还保持着人身自由,那么我从出生以来经历的所有事,在法律和道德上都问心无愧。”
哈利·波特神情复杂。“如果不是脸和年龄不一样……”他轻声道,“你们说起话来都那么像。”
“一段关系的缔结总要有原因的。”阿波罗尼娅漫不经心地说,“或许西弗勒斯就是觉得我长得特别美呢?”
虽然中西审美有壁,但巫师社会由于太过保守,反而没有被荼毒得太深。当然,现在就不一样了。秋·张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是校花的有力候选,在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只怕排不上号。
“他最好是。”哈利·波特态度冷淡。
阿波罗尼娅有些惊奇,所以这孩子自我疗愈的方法是把愤怒转嫁到斯内普头上去了?
她残存于意识里的那点教育孩子的习惯立刻飞速运转起来,还没等她斟酌好用词,去而复返的斯内普已经夺走了她手里的酒。
“虽然以直升机的巡航高度要救我们两个不难,但——”他随即看见了坐在一边的救世主,“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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