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所学校。”赫敏非常有技巧地说,“他很久没回英国了,我们都很想念他,您是和他一起回来的吗?”
“当然。我的学校转入线上授课,我没有行政职务,上课只能算是帮忙,当然是呆在哪里都一样。你们的同学说他会魔法,和他合租不会生病,我就来了。”阿波罗尼娅神情轻松,“英国人都是这么把妹的?英式浪漫,嗯?我认识一个非要用克林贡语表白的极客,感觉你们是会用辛达语赞美伴侣‘噢我的缇努维尔’的那种人。”2
“好主意,我回去一定建议我的丈夫这么做。”赫敏不动声色地说。
她还没信。阿波罗尼娅扬了扬眉,楼下忽然传来一声爆响。
“这房子有些年头,楼板老化,见笑了。”她有些羞赧地笑了笑。紧接着,德拉科手持一张报纸走了进来。
“等等,不!”赫敏抢先道,“这位女士还不知道我们的事!”
“不知道?”德拉科怀疑地重复了一句,勉强把能够引起泄密的文字部分折起来,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枚图钉,将报纸钉在那副毕业照旁边。
阿波罗尼娅出神地凝望着从前的自己,从纯粹外人的角度——女巫站在话筒前,双手扶着演讲台,上身微微前倾,她并未看镜头,反而笑着看向另一侧。
要她说,这两张照片没有任何相似之处。黑白与彩色,站姿与坐姿,白人与亚裔,金发与黑发……女巫阿波罗尼娅是昂着头的,略略抬着下巴,却并不显得盛气凌人;麻瓜阿波罗尼娅则下巴微收,看上去淡定而谦逊。
“怎么了吗?”她轻声问,“一张古董报纸?”
虽然哪哪都不一样,但唯有一点相同,那是她们眉目间流露出的神采。那是一种充满希望与信任的力量,仿佛在说:“没错,我相信一定可以办得到!我们能够靠双手打造出一个更好的世界,一定有未来是光明的,它就在那里,只要我们迈出脚步,就会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