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记忆,一个搞不好,就是草菅人命。
“我又能帮上什么忙?”
“圣芒戈一直在想办法。”作为现管的塞德里克·迪戈里终于捞到一句发言,“但是进展不顺,我们希望您或许能……”
通过电话免提偷听的阿波罗尼娅惊呆了,她“死”的时候巫师可还连解剖学都没进化出来!怎么,压在头上作威作福的学术大山走了,二十年来大清医学突飞猛进了是吧?
“喝口茶吧!”斯内普破天荒地说了一声,“别说梦话。”
“具体原理我们也不明白。”塞德里克赶紧说,“或许托宾院长能为您解说一下。”
阿波罗尼娅赶紧把电话挂了。有什么比文科生被迫搞科研更蛋疼的?那就是和她同一个实验室的都是天赋异禀的奇才,而她相比之下像个体育特长生——反正她再也不想跟那些诘屈聱牙的魔法原理沾一点儿边。
她叹了一口气,放下琴,去枕边捞过ipad,她还欠加斯帕一篇文章没看呢!
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
“我没有在和谁连线!”阿波罗尼娅扬声道,“如果你还记得时差——”
她忽然反应过来,连忙跳下窗台踩着拖鞋去开门——她还算用心带过的几个孩子,四个人到了三个。
“有何贵干?”阿波罗尼娅狐疑地问。
“方便进去坐坐吗?”赫敏客气地问。
“房间太小,恐怕没有地方给各位坐。”她话锋一转,“如果不介意坐在地毯上的话,请。”
卧室层高感人,比阁楼好不到哪里去,右手边是衣柜和五斗橱,左手边摆着一张双人床。洒满阳光的窗台和下面的地毯乱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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