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相处一年,阿波罗尼娅脸皮厚了不少,闻言只是礼貌性地红了红脸:“我想知道,我有哪里诱惑到你了吗?我以后一定改不不不!不改!拜托,我只是和我——啊!你快停……”
斯内普很享受这一切。他不知道阿波罗尼娅怎么想明白了他是“真的”,但他通过这种方式来反复确认她“还在”。平心而论,他俩的掌控欲实在不分伯仲,之所以还能和平相处,因为他们想要的不一样。
阿波罗尼娅想要她的小世界如常运行,他被机长准许登机,这很好。他只要确认机长还在他的控制之下,睡着了能被他唤醒,不高兴能因他展颜,包括现在,他可以拨动她身体的弦,让她的理智摇摇欲坠、整个人像一大壶即将倾倒泼洒的牛奶,这都令他由衷地感到满足。
回到英国以后,斯内普常常在半夜惊醒。阿波罗尼娅一如往常地侧趴着睡,怀里要么是被子要么是枕头,但这太吓人了,他每一次都会被这一幕拉回到那个七月的最后一个周五……她侧躺着,手脚并用地抱着枕头,但是她永远不会再醒来。
每当这种时候他就要忍住弄醒她的欲..望。所以,他很高兴看到阿波罗尼娅展露出他知之甚少的那一面,这让他确认:她是、但又不是之前那个阿波罗尼娅了,她不会再不告而别。
“小点声。”斯内普言不由衷地说,手指沿着皮肤向上划,停在她那个圆圆的疤痕上,“现在可是白天。”
是啊,白天!作为一个文人,画堂昼寝!她与朽木粪土何异啊?宰予被钉在耻辱柱上骂了两千来年,孔夫子要是看见她现在这副样子,会不会恨不得一剑劈了她?
阿波罗尼娅醒来时,距离上课还有生死时速十分钟。她恨得要死,来不及找斯内普报仇,就连滚带爬地跑去梳头换衣服——他顶多帮她把身上弄干净。
建好房间开始调麦她才发现,斯内普刚才让她小点声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