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某种等待褪毛的榛鸡。”
阿波罗尼娅掀开眼皮,冷笑了一声。现在想起来了,呵,男人……男巫!
“我三十岁生日的时候,去了一趟墨西哥,做了个小手术。”她漫不经心地说,“后来回国时我预约了全套体检,把相关报告拍下来作为社交网站的头像和背景,一直到现在。”
“你肚子上那个疤?”他昨晚还想过去弄些白鲜香精。
“微创的,你该不会以为是枪伤吧?”她下意识地摸了摸那个圆圆的印记。
“为什么?”作为保守的巫师,斯内普完全不能理解她随意伤害自己身体的行为。
“因为我不想回国结婚。谁知道依然有人肯接纳我成为一名光荣的继母,作为报答,我不仅要把那一家子都带出去,还要负责把继子都安排进哈佛。”
“麻瓜……”斯内普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然后呢,你又做了什么?”
“我宣布加入了邪..教。”她得意洋洋,“你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没关系,总之从此以后所有人都躲着我走,特别是家里有小孩的。我爸妈也不再催着我回来了,因为他们怕被人举报影响股价。”
“我猜麻瓜的手术都是不可逆的。”他并不赞成她的做法,“你总是这样,明明还有许多解决办法,但你总是偏爱没有退路的那一个。”
“飞机不会倒车飞行,我也是。”阿波罗尼娅眨了眨眼,慢慢凑过去,“再说,我做什么了,嗯?难道不是效果显著吗?连黑魔王都相信,我是真的爱着你。”
打断他们的是猛烈的敲门声。斯内普不得不用一个魔咒弄干了身上的水,披上浴袍去开门,然后阿波罗尼娅就听到两声尖叫,还夹杂着其他人的说话声。
坏了,是伦子和朱里!她把她的旅伴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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