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洛霍夫谨慎地说,“我们去借点儿东西。”
“会被当作疯子抓起来。”斯内普真的笑了。
正说着,女贞路4号的门打开了,“弗农·德思礼”拎着公文包正和妻子吻别。他从容自若地坐进车里,捣鼓了半天也没发动起来。
“又坏了,佩妮!”他探出头来,愤怒地一声大吼,“这个月第三次了!”
“我就说当初买它的时候被梅森坑了!”他的妻子拎着锅铲,铲子上还沾着半块油汪汪的鸡蛋,“你小点声,达达宝贝还在睡!”
安东宁·多洛霍夫勇敢地走了过去,拉巴斯坦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嘲讽道:“他也太着急了。”
“呃……嗨,早上好,二位。”他尽量将凶蛮的原生五官拗得更加温和,“我们是一个剧团的,我们的……车,它不会动了,它……呃……”
“抛锚了。”斯内普接话道,“我想我们需要工具——”
“不。”拉巴斯坦总是在错误的时机突然机灵,“我们来不及去准备道具了,你们有鸟的羽毛吗?”2
“德思礼夫妇”狐疑地看着他们。半晌,“弗农·德思礼”举起公文包挡在胸前,回头朝妻子大喊:“报警,佩妮!”
多洛霍夫傻眼了,连忙口不择言地安抚起明天的任务目标来,又是道歉又是发誓,奈何足以说服人的两样东西,证件和钱,他一样都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