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我不敢再拖延下去了。”汹涌的情绪仿佛都通过那一场酣畅淋漓的咳嗽倾泻走了,黑衣女人平静地望向前方的祭坛,“我本来也打算遵循命运的丝线……我做了许多准备,甚至还学了你那个咒语。但是我等不了了,我怕我……”
她说不下去了,将脸埋进掌心里。
“你怕你不舍得,你怕你会不敢去死,但你无论如何都是要死的,对吗?”老人在她耳边轻声说,“事实上,当你产生这种想法,就已经是在动摇了,拖得越久,你越舍不得,对吗?”
女人的身体狠狠地颤抖了几下,但当她最终抬起脸来时,只有眼皮微微有些红肿。
“所以都准备好了吗?”她声音还有些哽咽,“哈利知道了吗?德思礼家呢?”
“德思礼家今晚。”老人吁了一口气,“那个小救世主……他的另一个头看起来已经发现了什么,真难为她能一直憋到现在,我想我的真实身份大概也不再是秘密了。”
“不服老不行了,对吧?”黑衣女人打点好心情,还揶揄了一句。
“还差得远呢!”老人嗤之以鼻。
气氛似乎重新轻松起来。这也是很正常的,人们总是在教堂中崩溃、痛哭、忏悔,又因沐浴在恩典的圣光中而重获鼓舞——明明是一次人心的坚强不屈的重建,却总是归功于虚无缥缈的存在和一座壮丽的建筑。
“你没有话要带给他们吗?”老人似乎打算要走了,“那个布莱克家的小子,小的那个,活脱脱是另一个我,年轻的,柔和的……我不曾经过、但有可能的另一条道路。”
“所以你爱上他了?”黑衣女人笑了起来。
“控告一个死人诽谤没意义,所以我决定原谅你。”老人真的要离开了,“没有话吗?”
“都在遗嘱里了,珀西已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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