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阿不思·邓布利多惊讶地看着她:“那只是个预言,孩子,那不意味着什么,你知道,预言需要——你还没听过吧?”
阿波罗尼娅疲惫地摆了摆手,她不需要听,她甚至能默写。
“显而易见。”有人低沉地说。
阿波罗尼娅反应最快,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一迟疑的功夫,凭空出现的绳索把她整个人都给捆了起来,她失去平衡倒在沙发上,袖子里的魔杖也掉落在地。
“力松劲泄!”阿波罗尼娅大喊。
无杖魔法,但是有声咒——她从没试过,可还是奇迹般地成功了,看来施咒的人攻击她的意愿也并不强烈。
等到阿波罗尼娅狼狈地爬起来,阿不思·邓布利多的魔杖已经抵在斯内普的心口。
“我不明白,阿波罗尼娅。”老人的目光扫过斯内普的左臂,“你为什么让他的魔杖还留在他手里?”
在两个人的逼视之下,阿波罗尼娅张口结舌,进退两难。
“因为我信任他,教授。”她深吸一口气,“比您信任我还要多得多,我信任他,全然地。”
闻言,斯内普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微妙。
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目光意味深长:“你要知道,孩子。在今天之前,我的确可以算得上是全然地信任你,但是今天之后,你身上我看不透的迷雾又变多了。”
“刨根究底并没有意义,教授。”阿波罗尼娅好整以暇地坐下,她更喜欢抢占先机,“我不知道我的索命咒为何异常,但我还是闭上眼接受了梅林的馈赠。”
桌子上是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新送来的啤酒,她嫌弃地闻了闻杯子,又放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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