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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结束了,傲罗也要离探子的私人生活远一点。”女傲罗正气凛然地将新钥匙收入囊中,“房钱您可以算在损失费里,记得填表。”
她留下一式三份的羊皮纸,每一张都足有阿不福思的胡子那么长。
“笔不能用孔雀毛,因为负责审核的男巫不喜欢,墨水里不能有金粉,银粉也不行。如果您没有合适的文具,可以去村东头邮局借。”女巫没有上楼,反而抬脚往酒吧外走去,高跟鞋踩在地上,留下血红的脚印,“顺利的话,损失费会在五个工作日内抵达您的古灵阁账户,请注意查收。”
1979年,英国,苏格兰,霍格莫德,猪头酒吧,13:55p.
阿不思·邓布利多一迈进猪头酒吧的门就解下了旅行斗篷。“天气真不错,不是吗阿不福思?”他愉快地招呼弟弟,却发现弟弟正撅着屁股擦地上的一块三角形血迹。
“唔。”阿不福思冷淡地应了一声。自从独子克雷登斯去世后,他就不那么爱用魔法了,很多事用手也能做,魔法的力量侵蚀过他太多家人。
“出什么事了?”他的兄长踱过来。
“你快要迟到了。”阿不福思抬起头来,冷冷地说。
他可以以梅林的名义发誓,阿不思不会喜欢上午那个女傲罗行事作风的。疯眼汉说不定会喜欢。
阿不思·邓布利多轻轻地“啊”了一声,立刻转身向楼上走去。
“你开裂的楼板被人修好了,阿不福思?”他一边走一边观察着被过度修复的酒吧装潢,“请为我们送点儿饮料来好吗?我想黄油啤酒就不错!”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真想拿手里这块擦地板的抹布为兄长和蜻蜓擦酒杯。
他也真的这么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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