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邓布利多在沉思,显然他不需要阮福芳慈提醒就知道此事的难处。
他们不能仅凭一个食死徒的证词就处置叛徒,穆迪第一个就不会同意的。
但他还是问:“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
阿波罗尼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彼得·佩迪鲁。”她轻声道,“我们同学六年,佩迪鲁也不是什么大众脸。”
邓布利多震惊地望着她,显然从未怀疑过那位格兰芬多。事实上当他试图回忆佩迪鲁在凤凰社的言行举止,他发现他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来——每场会议佩迪鲁都有出席,但从来都只是随口附和,或者喊一喊口号,其余时间都安静地像个影子。
“为什么?”邓布利多喃喃低语,“为什么……”
阿波罗尼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本来也不是问她的,更不是问远在英格兰的佩迪鲁,这更像是在叩问他自己的内心。
阿不思·邓布利多与黑巫师斗争终生,为了最后的胜利他可以算计一切,并将自己和无数人都奉为牺牲。但他心里还是相信着什么的,也必须得相信些什么,那些真善美的东西……佩迪鲁,那四个孩子的友谊莫非不美吗?不够动人吗?不足以填补你生命的空洞吗?
阿波罗尼娅也思考过这个问题,很多年,答案随着她心境的变化而变化。现在想起佩迪鲁,她只会想起另一个朋友。
“教授,很多人从来不曾真正地看清过自己的立场。”阿波罗尼娅苦笑,“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正邪善恶,都可以人云亦云,他们只需要一个群体容身。”
“还有别人吗?”邓布利多的声音一瞬间变得苍老而又沙哑。
“没了。”阿波罗尼娅试探性地拍了拍老人的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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