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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舅甥弃船上岸,来到向阳的一处凉亭,亭外海棠烂漫。
亭边设着两个风炉,一炉烧水煮茶,一炉烫酒。重润挥退宫人,植儿忙端水泡茶。
“你今年多大了?”重润忽然问。
植儿回道:“二十三了。”
重润点头,道:“岁月催人老啊,也该想想以后了。”他比植儿大了整整二十岁。
植儿闻言看去,却见这位舅舅根本不显老,面如冠玉,儒雅温和,风度翩翩。
“舅舅正值当年,怎么能说老呢?”植儿道。
重润摇头,笑道:“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你回来了,就去羽林军做果毅都尉。这些年羽林军大部分从边地抽调,你按例也能调一些自己的熟人来。”
植儿听了,惊疑不定地抬头,连呼吸都停了一滞,重润见状,只是抱怨了一句,“大惊小怪,这点魄力都没有,白让你去战场了。”
当初让植儿去战场,也有重润的意思。身为玄武门的胜利者,他们知道政变靠的是军队,也不须多,三五百人就能成,故而一直把北军牢牢抓在手中。
植儿既心虚,又羞愧,不敢抬头看舅舅。重润见状,哈哈大笑起来道:“你想什么呢?”
植儿吃惊地抬起头,只见重润豪气道:“当然是我们和别人斗。”
“我们……”植儿不解地重复道,不应该是她阿娘兵变,夺了舅舅的皇位吗?
重润用手敲着桌案,仿佛在敲外甥的榆木脑袋,道:“你不会以为我立你母亲为储,没有人反对吧。”
“啊……”植儿怔愣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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