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儿听了告辞离去,带着太医奉命来到薛府。太医诊治之后,出去与薛家人说开方用药的事情。
薛讷坐在榻上,苦笑道:“老臣多谢陛下隆恩,只是这身子……唉,有心无力。”
裹儿道:“薛公不要想这么多,安心养病就是。”
薛讷的身体自己明白,从去年冬天起,就精力大不如从前,当宰相虽风光,但是误了国家大事,就辜负了圣恩,还有就是阻了后来者的道。
这般想着,他便顺势和安乐公主说起告老致仕的事情来。
裹儿的眉头紧皱,道:“我今日来有个缘由,本想向你问些安东水军的事情,找不见人才知道你告病了,与陛下说了一声,他急得立刻派了太医,并让我也一起过来。
你这一致仕,倒教陛下说我不仅不会办事,还把这么尊老将给弄丢了。要说你说去,我可不敢。”
薛讷闻言立刻笑了,连称不敢,又问:“公主想问水军什么?我知道的不多,公主不嫌弃我倚老卖老就好。”
裹儿立刻道:“薛公说什么我听什么,只怕你的身体……”
薛讷一挥手,笑道:“若说起这个,便什么病都没有了。”
裹儿放心不下,叫人给他上了茶,自己先出去问了太医。太医说,薛相公这病是旧疾复发,慢慢将养着,受不得累。
薛讷见她回来,便笑说:“久病成良医,我说不妨事就不妨事。公主不是要问水军?我现在就和你说。”
裹儿坐下认真聆听,薛讷说到兴头处,连之前打仗的经历都说了。裹儿见状,又向他请教用兵练兵之法,薛讷也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直到家里人端来药才歇了一歇,又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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