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给你说,这个可不是个案,像这样的事情多着呢,还是那句‘奴婢告发主家处绞刑’,都被封口了,外人根本无从知晓。”
“是啊,被子一盖,里面什么东西谁知道呢。”
……
张九龄上值后,想了一想,还是将卷宗呈给安乐公主,指出里面的诸多缺漏。
裹儿命人把李郎中和刑部的人都叫来,让张九龄和李郎中当堂辩论。
李郎中抓着律法不放,张九龄则一句一句地指出卷宗的缺漏,两人争得面红耳赤。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怒气几乎扭曲了李郎中那张俊秀的脸,“这是太宗皇帝定下的唐律,又岂是你能置喙的?”
张九龄回道:“太宗皇帝仁政爱民,奴婢难道不是大唐的子民?时移世易,出现了许多新情况新问题,故而朝廷才一再
发出敕令格式。”
……
裹儿面色平静地听完他们的辩论,各打五十大板,“李郎中审案粗疏,张侍郎感情用事,这事你们都不要管了,容我想想,都下去吧。”
众人散了,各自回去。
神都关于此案又翻了新,一个叫张九龄的岭南人因为给墨香小娘子说情被罚闭门思过,连堂上两人如何争辩都传得沸沸扬扬。
裹儿出了值房,正好碰见立在门口的韩休韩侍郎,他朝裹儿行了一礼,一双清透的眼睛对上裹儿,又立刻垂下来。
四目对视的刹那,双方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对方的心意。裹儿朝他微微颔首,便从他身边过去了,紫袍和红袍交错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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