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王去后,这个政策就要慢慢调整为严格限制诸王宗室,禁止大臣与诸王结交。
裹儿会意,道:“我去当值了。”重润转头笑着对植儿说:“代我送送你娘。”
“是,殿下。”植儿刚准备要走,重润叫住两人:“对了,裹儿别走,有件事我想和你说。”
裹儿转身扭头问:“什么事?”
重润指着植儿,道:“继植这个名字有些拗口,我想给他改个名字。”
植儿一愣,下意识地看向母亲。裹儿接收到他目光中的惊讶和些许无措,温柔地看着植儿,问:“你想改名字吗?”
植儿思索半天,摇头道:“我已长大,太子舅舅给我起个字吧。”
重润眉毛一挑,看了一眼植儿,笑道:“确实长大了,那就字桓,双植谓之桓。”
植儿听了,嘴里念了一回,遂笑道:“谢谢舅舅,我很喜欢。”说完,便辞了重润去送裹儿。
出了鹿宫院,裹儿停下脚步,伸手理了理他的衣服,问:“在太子处有什么不习惯的吗?”植儿摇头。
“你要多听多看,不懂的趁闲可以问你舅舅、上官婕妤和我,不要闷在心里,你一向爱自己瞎捉摸。”裹儿叮嘱道。
植儿说:“过两日我休沐回家,阿娘你也要回家吗?”裹儿点头,植儿脸上露出笑容,道:“我等阿娘一起回家。”
二人分开,裹儿去当值处理事情。相王丧礼浩大,耗费不少,之后要精打细算地过日子。
姚崇修筑的捍海塘接近尾声,不是年末就是来年春上,他就会调回神都重掌户部,继续主持新税法变革。
李显的身子越发不好了,尤其在相王去世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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