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裹儿急道:“快给陛下诊脉,刚才听了相王的噩耗,吐了一口血。”
李显说:“我精神好,身体也好,不用看,先去相王府。”
裹儿抓过他的手,按在枕上,说:“仪仗需要一些时间,先诊脉。”
太医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探手按诊,诊完一只又诊另外一只手。裹儿急问:“太医,陛下怎么了?”
李显也盯着他,太医回说:“陛下仿佛是急火攻心的模样,老朽才学浅薄,不敢下定论。”
其他几位太医也过来了,裹儿闻言只好让他们都诊过一遍,商议用药。
“这是怎么了?”殿外忽然传来一声厉喝,就见韦淇带着三娘和八娘从外面急匆匆赶来。
宫人连忙散开,裹儿起身让韦淇坐在榻上扶着李显,简略地说了一遍。正说着,就见重润也匆匆过来。
李显道:“没什么,我要去相王府。”翻来覆去地只是说要去相王府。
裹儿和重润留下韦淇低声安慰李显,做手势叫太医出去说话。“陛下到底是怎么了?你们把话说清楚。”裹儿问道。
太医令道:“陛下身子本来就一直细心调养,不宜大喜大悲。今日忽闻相王薨逝,大悲大痛之下,急火攻心,故而吐了血,只是陛下的情绪还未散发,恐有损龙体。”
重润道:“先开药吃。这情绪怎么散发?”
正说着,有宫人来说:“陛下问仪仗好了没?”
裹儿道:“你告诉陛下吃了药再说其他的。”宫人去了。
重润问太医令:“陛下与相王兄弟情深,敢问太医令陛下能否过去?若不去,这情绪怎么散发?若去了,再添悲恸又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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