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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儿先是一愣,噗嗤笑出声,道:“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是女孩了就更好了。”
那个小孩穿着大人衣服改的旧衣,补丁摞补丁,脸上被风吹得皴裂,头发剃得短短的,怪不得自己认错了。
裹儿一路而来见百姓官员上下一心积极灭蝗,便开始转道往回走,此时路上所见蝗虫少了许多,于是心中大安,又督促官员不得懈怠,那粮食换蝗虫的法子要继续到秋收完。
却说神都中,相王的病越来越沉,李显亲临相王府探望他。李显坐在榻边,挥退众人,想与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弟弟说些话。
熟悉是年少时的熟悉,陌生是成年后的陌生。
他们同出一胞,经历也极为相似,看他仿佛就是看另外一个自己。当然,只有李显这么认为。
“你还小,我让太医好生给你诊治,缺什么就去宫里取。”李显安慰弟弟道。
相王形容枯槁,脸上只有病气,闻言摇头说:“太医救得了病,救不了命。”
李显闻言,眼圈立刻红了,强忍悲恸,“何必说这个话。”
相王的目光仿佛穿过了李显,看向了外面辽阔的天空,半响才道:“我快要自由了。”
一句话又说的李显流下泪来,愧疚和心疼夹杂在一起。相王反而笑了一声,道:“这是我们皇室中人的命啊。”
兄弟二人沉默许久,只提起少时的那些记忆来,相王青黑的脸上露出几分笑容,一时冲淡了病气。
李显已是花甲之年,禁不住伤感,宫人得了韦淇的命令,催他早日回去。李显叮嘱了相王几句才离开。
他一走,几个孩儿便进来。相王精力不济,勉强支应了兄长,又强撑着问了一句三郎可有回来,不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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