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贵妃也好奇凑过来看了两行字,不由笑了起来:“阿玛竟然晕船,额娘这话好有意思。”
郭络罗夫人写了三官保晕船,整个人面色惨白,躺着还说自己在转来转去,喊着要晕了要晕了,却一直没晕过去,反而更难受了。
皇帝还特地安排了一
个年轻的御医跟着,不但上晕船药,还针灸,扎了几天,三官保就说自己好了。
郭络罗夫人写到:‘老爷这哪里是好了,面色还白着,就是怕再继续针灸,私下说自己被扎得跟刺猬一样。’
这话让宜贵妃又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郭珍珠也跟着笑了,觉得自家阿玛是又惨又好笑。
幸好三官保被扎了几天后,总算是彻底好了,也能起来在船上走一走。
他们去江南,跟着的小吏不少,排场也大,一下船就有当地官员恭敬领着去洗尘宴。
郭络罗夫人的信笺几乎每个月来一封,后来就更快了,七天就到了。
郭珍珠还纳闷驿站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后来从皇帝那边才得知,皇帝特意把郭络罗夫人的信笺走了加急,所以才会减了一半时间就到了。
她自然感激得很,也给皇帝提了提郭络罗夫人在信笺上写的事,尤其提了三官保晕船被针灸。
皇帝听着就笑了起来:“三官保给朕写的信里也提了这事,说那年轻御医针灸的时候眼神凌厉,看着十分吓人,针灸的时候还又酸又疼,不是特别疼却相当难受。”
三官保也不跟其他官员那样写大片的歌功颂德,反而在开头说完正事后,也会闲谈几句,倒是跟皇帝有几分亲近的样子。
皇帝心想这三官保倒是跟郭珍珠越发像了,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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