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管而死。裴世子,恕在下冒昧,这□□可算禁物,此番事了,您还是最好给它再找个去处。您身为总兵,有些趁手的兵器并不为过,少夫人手持利器,可就要让有些人说三道四了。”
裴钺立即道:“多谢提醒,待回去之后,我就将之收进书房,再不让内子随意接触了。”实际上,他心里狠狠松了口气,若不是从前教了幼娘用□□,又因为那两日出去打猎寻了出来放在屋中,还不知今夜会是怎样的情形。他可不相信那些人会在知道晋王事败后老老实实把母亲和幼娘她们交出来。
说完,又询问道:“还没向汪内侍请教,不知去别院的那支队伍是谁派过去的?”总不会陛下连这个也提前想到了吧?
汪伸笑了笑,似是轻描淡写:“是燕王殿下,今夜刚好起了兴致带着王妃到山上看星星,瞧见裴家别院那里有异动,就用了自己的令牌,派人去寻了猎场的驻军,告知了情况。驻军也担忧驻守期间出什么乱子,就点了人过去,这不恰好撞上?”
裴钺一怔,看了眼依旧开着的半扇寝殿的门,不由默然。
夜风从两人身边穿过,引动裴钺的衣角,让他的思绪也不禁翻飞起来。不知幼娘那里今夜是何等的凶险,她头一次直面这样的血腥,现下又是怎样的心情?
这处的对话告一段落,不远处灯火通明的殿中,兵戎相见的天家父子间则在展开着一段居然称得上敞开心扉的对话。皇帝犹带几分病后虚弱,声音中却压抑着风雨欲来的怒火,不知是否是对眼下这种情形感到愤怒。
“朕实在不明白,你怎会觉得这样漏洞百出的计划能够成功?你当朕是死的,朕的臣民是死的?”
晋王又岂会不知这计划简陋?
但,他抬头,满不在乎道:“自来富贵险中求。若是父皇真如前几天似的病得那么重,挟持了您,我又岂能不会如愿?反正您自来看不上我,身为长子,我究竟哪点让您不满意?母后又没有诞下嫡长子,我于诸兄弟中居长,于情于理都该是我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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