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能改,后院这几个小院住着几个副将的家眷,其余的都是分派给总兵的家眷住的,从上一位的家眷们搬出去到现在,已经空置半年多了。虽说这图纸也看不出什么,但你先过一遍,有个印象也是好的。陛下今年还要去秋猎,我定然要随行,秋猎过后估摸着我就要离京了。我已向陛下请过旨,带你们一同过去,陛下已答应了。”
历来封疆大吏是没有带着家眷齐齐在外的规矩的,如燕王妃这等已经成了半个皇家人的,她的父亲在外做着总兵,就算母亲已经过世,唯一的幼弟也只能长住京城,与父亲分隔两地,以防万一。
但定国公府一来称得上满门英烈,甚至本朝还有一位嫡长子战死在边疆。二来嫡枝也就这么几个人,甚至可以说就剩裴泽一个骨血。裴钺与妻子情投意合,虽驻守在外也不愿沾染旁人,想带着妻子一同在外也可以理解。而带走了妻子,剩下一老一小两个在京城,便是皇帝也觉得这样有些不大合适。
况且自从得知裴钺果真亲自教养着兄长的遗腹子,更是事到如今都一副一辈子不打算要一个自己的孩子的模样,皇帝对裴钺的评价就暗暗上升了一个档次。照他的理解,能克制住留下自己血脉欲.望的人,大约也不会有什么“更上一层楼”的野望。
因而在听裴钺表明心迹,言说他自请驻守在外,主持边境防务,又请求将家眷们都带上后,皇帝虽然犹豫良久,思索再三下还是点了头。
这些心路历程裴钺自然不清楚,但他也知道自己这请求能被满足完全是陛下对他托付了非比寻常的信任。面上不显,心中却是着实庆幸,社稷之主到了这个岁数还能用英明来形容,简直是朝廷百官和天下万民的幸运。若是下一位也能有这样的心胸,那就更能安稳了。
他见明棠不说话,不由有些忐忑,犹豫道:“这地方的确逼仄了些,你自来也没跟陌生人住这么近过,只是朝廷自有规矩,似我身居其职,必要住在总兵府里,不能另置外宅。”
诚如裴钺所说,这平面图着实也看不出来什么,明棠大致一看,只能看出留给她们的地方并不算小,只是与定国公府这大宅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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