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与裴家无甚交情,裴钺就是有心提醒也无法冒昧送信,只好叮嘱裴家的旧部,平日里更谨慎些。
回了诚毅堂,只有夫妻二人时,明棠却是不由询问:“若是果真有战事,你可想上战场吗?”
虽是疑问的语气,想到裴钺幼时那些写满了批注的有关边城详细情况的书籍,他一年来几乎从不间断的晨练,以及那日,他提及与兄长裴钧在边关的旧事,裴钺还未回答,明棠心中已隐隐有了预感。
果然,裴钺只沉默了片刻,便点了点头:“我是裴家子,若有战事,自然义不容辞。”
见明棠沉默,他又道:“眼下也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几位总兵都是成名已久的将领,就是资历最浅的荣国公世子去年也刚打了胜仗。何况还有靖国公等一众名将,便是我愿意上阵,也不一定轮得到我。”
明棠又何尝不知道这个,只是难免担忧罢了。就如同方才在裴夫人跟前,难道她就想不到将来裴钺可能去参战吗?不过是关心则乱,不愿从裴钺这里听到肯定的答案而已。
心中存着疑影,却并未影响定国公府的日常生活。
快到过年时分,正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候,明棠去岁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今年更得心应手了许多,与裴夫人一道处置着府内事务并与各家的人情往来。
待到除夕之时,照旧四人一道守岁。外面大雪纷飞,室内温暖如春,裴泽已不像去年那样会在室内跟一只猫追逐打闹,弄得一头热汗,而是做足了稳重的大人样,亲亲密密坐在明棠身旁,怀中抱着减肥失败,越见圆润的小马,听着大人们说话。
在裴家过的第二个年,明棠心中自然有些别样的感触,视线触及裴钺,见他似乎有些出神,不免投以关切的目光。裴钺却是略微停顿一瞬,微微摇头,递给明棠一盏温酒,见她接过,也取了一盏,轻轻一碰后,仰头饮了。
裴泽照旧是没有酒喝,颇有几分眼馋得看着眼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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