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待徐徐图之,谁知道回来第一天就被母亲给捅了出来!
刚刚母亲说的“最利怀孕妇人”的话言犹在耳,明棠素来心细如发,陈文耀心知是瞒不下去了,当下竟单膝跪在脚踏上,一手握住明棠指尖,抬头诚恳道:“是我对不住你。”
再开口时,声音艰涩无比,显示出他正在经历巨大的心理斗争:“先前有一次受邀去同僚家宴饮,酒醉之下,我跟雅姑娘...就那一次,同僚便将她给了我。我本不愿将她带回来,就在外面寻了处小院儿让她暂且住着,准备给她寻个去处。谁知道...谁知道她便有了身孕。”
明棠低头看他,竭力回想第一次知道陈文耀在外面养了人时候的心情,忘了做表情的脸上一片漠然,看得陈文耀心中忐忑不已。
两人都不说话,一旁的陈太太也被吓到了似的,静悄悄坐在一旁。明棠却是终于想起了那时候的心情——大约是该来的总会来的,竟有种尘埃落定感。
不过这种心情不适用于眼下的场景。明棠想了想,将自己模拟成一个眼见着别人捡了自己掉的钱袋还不肯还的人,开口时自然而然带上了几分怒气和不甘:“只那一次?要我夸你真是好本事么?”
陈文耀面色不变,却有种被看透了的心虚感,镇定地看着明棠,微微垂下眼帘,一言不发,十足的忏悔模样。
这一刻仿佛被拉得无限长,回过神的陈太太看着半跪在明棠面前的儿子,越看越是觉得憋屈。这么好的孩子,那么大一丁点儿就知道舍了家业求镖局带着自己往京城来,寒窗苦读了十年,如今已经是堂堂正正的朝廷命官,怎么就该着妻运不好,膝下没有个孩儿呢。
这也就罢了,如今好容易有了血脉,却为着这个竟在媳妇面前跪下来,她自生下来到现在,还没见过哪家的悍妇能嚣张到这个地步的呢!
陈太太呼吸越发急促,胸口起伏不定,瞧着两人仿佛要维持这个姿势到天荒地老一般,终于忍不住了:“事已至此,儿媳妇你说要怎么着吧?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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