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儿的咳疾居然好了三成,就是海哥儿脉象也不再沉滞,好像通透很多。这……他们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不成?”
李秋霜下意识把小闺女往身后藏了藏,硬着头皮解释道,“崔大夫说笑了,我们家里的情况……您也知道,就是有灵丹妙药也买不起啊。
“许是……许是孩子们最近吃饱穿暖,没人责打,心里舒坦了,病也就好了。”
崔大夫皱着眉头,良久点了头。
“你说的也有道理,忧思惊恐确实对病情不利,反之自然有益处。”
李秋霜生怕越说越错,赶紧催促开药。
崔大夫也是见猎心喜,又给唐川开了七副药,甚至仔细斟酌着把唐海的脑袋扎成了刺猬,最后诊金加药费一起才收了五百文。
当然,作为打折的代价,以后唐海哥隔七日就要过来针灸一次,唐川也要时常来把脉。
他这是把两个小子当做奇特病例,打算长期观察了!
甚至,李秋霜母子出了门,他还追着嘱咐,千万不要忘了登门日期。
李秋霜一手扯着闺女,一手薅着两儿子,跑的飞快!
唐甜忍不住咯咯笑,唐川紧跟娘亲脚步,唐海则不时胡噜两把脑袋,总觉得还有银针没拔掉……
秋末冬初的寡淡日阳下,母子四个狂奔在街头,真是别样的喜感!
老廖拿着鸡毛掸子,正百无聊赖的打扫卫生,突然接到了满头大汗的“大主顾”,还惊了一跳。
没一会儿,他又笑眯眯卖出了二十个筛子,四十块粗纱布,陶盆和水壶、柳条筐、大捆的油纸若干……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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