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溢出一声。
初经人事的男人也跟着暗叹一声,下巴高高仰起,额间落下细汗。
她好美,美得让他有一种想死在今夜的冲动。
再也没有比今晚更美的夜色了,他头晕目眩只感觉身处九天灵台。
季窈还没习惯,仅剩的一点神志苦苦支撑。眼里明明是他被绑住的双手,身体却不知道为何被带动着无法停下。
这下她不用习惯了。
仅仅只是腰眼发力,罗汉床四只木腿已经连同上面的人开始不可遏止地发出声响,一声接着一声,盖过了窗外蝉鸣蛙叫。
皎洁的月色到后半夜消失在云层后,房内没有点烛,只有一些细碎的声响能证明里面尚有人在。
杜仲的手腕依旧被腰带死死绑住,连下榻来端水都是用双手捧住,轻声唤她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捧着水杯喂到她嘴边。
如此再三他失了耐心,最后一次干脆将水含在嘴里,俯身喂到她嘴边,再顺便将她口中清甜掠夺殆尽。
辛苦了手,便宜了嘴。一片漆黑之中,季窈低头看,还没数清楚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处牙印,发红的膝盖又被推到眼前,最后像面口袋一样扛过他肩头,脚趾勾搅,香津淋漓。
待杜仲完全酒醒,面前人刚好在激颤中彻底晕过去。
罗汉床近乎塌陷,他没时间思考明日该如何向宫人解释,抱起季窈走过屏风,将人放在榻上,起身穿衣出去打水。
她睡得迷迷糊糊间只感觉一阵清凉拂过肌肤,最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又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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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日光照进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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