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上伸,撩起衣袍划过肩头,薄薄的料子就从他肩头滑落,卡在手臂上。
窗影上两道剪影凑到一起,她在用鼻尖和唇瓣认真地倾听他的心跳声,一抻、二碾、复轻挑,搅乱春水,静待微波荡漾。
床榻离得稍远,罗汉床也是不错的选择。
仰面躺上罗汉床竹编凉席的时候,后背的沁爽与胸膛的炙热形成鲜明对比,舒服得杜仲忍不住叹气。
她醉了,做什么都是不记得的。
无妨,他会记得。
杜仲忍无可忍,自罗汉床上稍稍抬头,声音嘶哑道,“你不热吗?”
她已经醉得不成样子,对自己表现出最真实的反应没有一点察觉,只是这股自小腹升起的难耐让她涨红了脸。
于是她只能顺着杜仲的话继续往下说。
“热,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