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红豆月饼,到时候让他们多买些果脯和枣泥馅的来。再不济,腊八之后就是除夕了,说起来快,只是没有你陪我,恐怕每一刻都度日如年……”
“严煜!”她眼眶湿润,从嗓子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打断他,“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们分手了,我回与不回,与你无关。”
说话间,她又把玉佩举高些,严煜依旧只是看着她,双手垂落身体两侧,语气坚定,“你若不回,我终身不娶。”
“不娶就不娶罢,与我什么相干。”
季窈抬手准备把玉佩扔掉,严煜一个长伸手拦住她,握着她的手把玉佩紧紧包裹在掌心之中,脸上带着委屈眨眨眼,湿了眼眶,“留下它,否则我这就辞官跟你一起走。”
他做得出来。
“你威胁我?”
“我在求你,你什么都可以反悔,什么都可以不要,独这枚玉佩,不要还给我,好不好?”
他的低声下气再一次让季窈的心狠狠揪痛起来。
她哽咽着红了眼睛,怕他看见于是赶紧转身,疯狂眨眼以防止自己眼泪落下来,“那你让开,我就留下它。”
身后是死一般的沉寂,接着传来马蹄声慢慢挪移开的声音。
两辆马车再次启程上路,红衣少年郎牵着马儿站在路边,目光孤寂而寞落,季窈仿佛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穿过马车木板,久久地落在她身上,重如千金。
触肌生凉的玉佩此刻有些烫手,季窈沉默片刻,将它塞进自己的包袱里,不争气的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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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相比龙都,繁茂昌盛之余,街头巷尾随处可见巡视的官兵,戒备森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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