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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窈回头,脖子转动的动作木楞又僵硬。
“分手,听明白了吗?还是说要我照顾你这个病人,再多说几遍?”
擒住她的双手将她握得更紧,严煜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一边死死地抓着她,好像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一边上下检查她的脸颊、手臂。
“是祖母又为难你了?还是她又打你了?打的哪儿?我这就带你去找她……”
“她没有打我……”
“那是她逼你来找我的是不是?”
“不是……”
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他摆弄,问一句就答一句,任谁都能看出她的反常。
她不哭不闹,也不开口抱怨,反而让严煜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他感觉心口微窒,仓皇失措地将她搂进怀里,甚至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你刚回来,一定累坏了。我这就让下人将隔壁房间收拾出来供你休息,饭不想吃就不吃,等你睡够了再让他们给你做……”
被他抱在怀里,少年郎突出的锁骨甚至有些硌人。只是这般炙热和温暖还若从前一样令她心动,让季窈忍耐许久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可她没有忘记这一趟的目的。
长痛彻骨,短痛彻肤,同严煜分开,她也可以干干脆脆地选择去苗疆寻找亲人。
哪怕换做平时,季窈的力气也比严煜更大,何况他还在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