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和赫连尘在里面。
四人赶到里头最后一间牢房的时候,蝉衣已经从林落的腹部将剑拔了出来。
对方的鲜血溅到少年郎脸上、身上,黑衣将血迹隐去,徒留脸上点点鲜红宛若雪地红梅,腥冽妖冶。
林落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往蝉衣所站反方向缓缓爬行,却怎么也爬不出这黑暗潮湿的监牢。
“放、放我一条生路罢……我宁愿砍头,让我多活七天也好……求求你们……”
季窈极力忍住对他幼年不幸遭遇的怜悯之心,走过去堵住他爬行的路。
“当初防火之后又封窗、堵门,完全绝了无辜之人的求生之路,如今倒求我们要起生路来了?”
“我没有……我没有堵门,也没有封窗……”
“还不承认!”
季窈一脚踩在他手背,疼得他哀嚎一声,牵动伤口涌出大量鲜血。
“没有……我真的、没有,是周大哥堵的……”
“什么?!”
没想到还能在他口中逼问出另一个人,季窈脑子嗡的一声炸响,赶紧把他从地上捞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濒死的林落嘴里仍喃喃这句话,显然命不久矣。
“当初我进岑府偷东西吃,就是他放我进来的……烧衣服,也是他给我找的蜡烛……后来落雁谷出事之后,他猜到是我做的,到我家里来找我,说……说愿意帮我脱离苦海,只要像之前烧雪云师父的房间一样点火就行,他保证一定会让我爹娘和哥哥都逃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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