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面圈胡同,刚好是划分到那小子头上的巡视范围,这两年他和周多金几个弟兄带着铜锣和竹笛片走街串巷,我老提醒他们,记得同那些个好事儿的、嘴碎的老百姓们搞好关系,省得说咱们不尽心、不细心……”
说罢他又在身上摸索一阵,掏出烟斗和纸包来给自己灌烟叶,借桌上油灯点燃,自个儿坐在烟雾里沉默起来。
季窈知道他是个真性情的人,也随之叹一口气,安慰他道,“你教他的这些都是为民为家的善事,一句错话都没有,错的是他那个人,他的本性和他藏起来的恶,这都与你无关……”
“怎么无关?”他一激动,斗里的烟灰掉落在地上,余火星子在熄灭前完成了它最后一次闪烁,“他利用自己潜火兵的身份杀多少人了?他对得起自己身上那身潜火兵的衣服吗?不行,我得赶紧找他去。”
白捕头一把将他拦在门口,“你且就在此处,同季娘子将他这些年做坏事的可疑行径一一记录下来,我这就派人去军巡铺抓他。”
“他这时候不一定在铺子里,也有可能跟着其他兄弟出去巡夜。”
“好。”
杜仲跟着一起站起来,“别忘了他手上如今还有两个孩子不知关在何处,救人比抓人更重要。我随你一同前去。”
渠阳小小县城,一入夜街上几乎看不到人,更惶谈夜市和食摊。
由捕快和官差组成的一小队人跟在杜仲和白毅的马儿后面,步履整齐地朝着梨园巷口附近最近一间军巡铺来。
众人刚走出去不到一里地,月色下他们正面对的方向,一栋屋舍房顶突然冒起滚滚浓烟,望火楼登时锣声大作,将沉寂的小城夜色打破。
“那边!是城北那头的烟!”
“会是障眼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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