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从未对除杜仲以外任何人说起过自己的身份。
京墨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同杜仲冷声说道,“他没有犯事,不过只是一时尚未得逞。我现已查明,他去年深入苗疆偷盗和如今改头换面,都是意图谋反,企图颠覆神域太平盛世之不轨举动,自然可以将他先斩后奏,以儆效尤。”
赫连尘看他义正严辞,吓得双腿直抖,“不是!我没有!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可一字不认的,你快放开我!”
“你诈死之前寄往家中的信函如今都在我这里,你还想狡辩?”
“什么?”赫连尘眉头蹙紧,只能用眼尾余光看他,“难怪我娘和二弟都不知道我诈死的事,原来信都是被你拦截的!你到底是谁?”
杜仲凝住面前风姿俊逸的墨袍郎君,将他嘴角淡淡讥讽收入眼中。
“如此劳神费心也要将前朝遗孤抓获归案之人,还能是谁?——他是朝廷的人。”
听到朝廷二字,赫连尘吓得腿脚发软,“怎么可能?你我相识明明是因为去年你在龙都城外被人寻衅滋事……”
“——那是他找人故意安排,引你上钩。”
“可我那时远上苗疆,你也曾多次帮我给我娘和二弟送信……”
“——那是他想在得到你和你家人信任之后,将你家中其他人引上龙都,一网打尽。”
杜仲几乎都猜中,京墨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欣赏,“听上去,杜郎君坦荡得好像你没有任何隐瞒之事一样。”
赫连尘思来想去,无法接受自己推心置腹的兄弟原来一直憋着心思想要自己的命,不顾剑刃锋利,转过身来看他,“那为何你不在去年我向你们坦白一切之时就杀了我?!”
京墨的表情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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