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旭赟叹了口气,“既然你心意已决,朕便目送你离开吧。”
他命太监递给徐芃敏一杯酒,她微微一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就在徐芃敏离开时,突然听见朱旭赟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如果哪一天你想回来了,朕身边的位置,会为你而留。这是朕对你的承诺,永远也不改变。”
徐芃敏呼吸一凝,心跳陡然快了一拍。
鬼使神差的,她突然转身,塞给朱旭赟一个纸蜻蜓,道:“陛下,这蜻蜓臣女只送给过景姐姐一只,如今也给陛下一只,虽然臣女在宫外,还是会遥祝陛下龙体康泰,福寿绵长。”
她微微一笑,踏出了宫门,阳光落在她的身上,朱旭赟只觉得日光都明媚了起来。
朱旭赟望着她离开,一直到看不清她的背影,目光才落回那纸蜻蜓上面。
而此时的北镇抚司中,景暄和的手里也捏着那纸蜻蜓。
昨日她入宫与徐芃敏说了许多话,本来今日要去送她,可徐芃敏却不让,说不想看到两个人哭鼻子的样子。
门被敲了几下,她回过神来,将纸蜻蜓收回了屉中,有小旗匆匆而来,她的目光仿佛燃起了一丝光亮。
“有万大人的消息了吗?”
小旗咬了咬唇,“禀指挥使,还……没有。”
景暄和眼中的火光无声地熄灭了,她“嗯”了一声,背过身去。
一个月前,她幽幽地醒来,身边却是若薇和徐芃敏。
“我这是……怎么了?”她扶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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