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景大人,你们来府衙是有何事?”他迎了上来,脸上挂着笑。
这么多人在场,他自然不好再叫她“阿暄”,便一本正经地叫“景大人”。
景暄和朗声道:“何捕头,如今县衙的仵作叫马添吗?之前的老仵作去哪里了?”
何捕头:“马添是才来的仵作,之前的老仵作年纪大了,被他儿子接回乡下享福去了。这马添倒是个安静人,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只是我感觉,他好像很缺钱的样子。”
景暄和:“哦?何以见得?”
何捕头:“仵作是贱职,没多少人想干,马添的父亲是一个读书人,却没有考取功名,就这样病死了,马家还有几个弟弟妹妹,马添是老大,只能放弃读书,来外面赚钱,可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捉襟见肘。
在老仵作还在时,他拜他为师,让老仵作教了自己些验尸的本领,才在县衙开始当差的。一个月前老仵作回老家去了,他开始独当一面,只是平日里只从家里带一个馒头来吃,私下里也接些埋尸丧葬的活计,我看他养家压力大,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景暄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家住哪里呢?”
“就住在城西甜水胡同里,第一户挂着葫芦的人家便是。”
“多谢。”
景暄和拿起绣春刀,便要离开,何捕头却叫住了她,“景大人,您要我查的事,我正在干,已经排查完了城西和城南,可惜的是,那两处没有发现工匠,我明日便去城东和城北排查。”
“有劳何捕快了。”景暄和微笑道。
*
城郊,射箭场。
徐芃敏一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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