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一块玉就能治哀家的罪吗,也太可笑了些。”
李太后轻轻转了转手中的玉镯,“当初哀家确实引导怀献猜忌于你,这件事情没什么好否认的,可即使哀家不那么做,凭借你的聪敏才智,怀献早有一天会忍受不了一个影子那么显眼的,若是不杀掉怀献,最后死的只会是你,不是么?当年的事,已经过去太久了,黎先生,你要记得,若不是哀家帮你除掉了太医院的羁绊,就凭你当时的能力,真能那么顺利地不被怀疑,还能平安逃出紫禁城吗?”
“太后对奴才的恩典,奴才……没齿难忘。”黎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时间也不早了,黎先生若是无事,便退下吧。对了,哀家有些饿了,这菜也冷了,唤御膳房再做一桌吧。”
“是,太后。”黎振退出宫殿,隐入了黑暗之中。
……
回到了司礼监,阿衡正在磨墨,黎振面无表情坐了下去,提笔,却见一滴墨水落在了纸张上,纯白的纸张顿时便染黑了一块。
即使白璧微瑕,也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他将那纸张一点一点地撕碎,揉成一团,丢到了火盆之中。
阿衡看出了黎振的不悦,刚要说话,却听见黎振的声音回荡在空寂的司礼监中。
“上一个敢让我自称‘奴才’的人,已经死了。”他咬牙切齿道。
*
很多时候,景暄和并不是一个一条路走到黑的人,特别对于查案来说,需穷尽不同的办法,方能找出真相。
那女子的身份还未明了,若排除了宫中女子,便只能是宫外之人。
景暄和让身边的锦衣卫小旗去查半年内京城的失踪人口,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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