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周家一家人轮番给银子照看,可是牢狱里苦寒,赵淮徽出狱时还是因为身体太差倒下了,高热不退。
贾先生自己的伤还没好,就急急忙忙地跑来赵府帮忙诊治。
“贾先生,淮徽他怎么样了?”周稚宁问。
贾先生摇摇头,叹了口气:“淮徽他的底子早就被小柳氏的毒摧残的差不多了,但好在毒性并未入侵心脏,原本好好静养,也能无虞。谁料他在平城时忽然动用真气,导致寒毒沿着心脉蔓延,自此他的身份便开始越来越差。”
平城?
周稚宁一怔。
当年她为了拦下周允能的人马,迫不得已求上赵淮徽,是赵淮徽出手帮了她。
难怪临动手前,赵淮徽再三问她,此事对她是否关系重大。
难怪此后,赵淮徽一连数日都没有来学堂。
都是她的错……
周稚宁手指微颤。
“后面又几次怒火攻心,京兆府的牢狱之苦,又消耗了往日里为他补起来的底子,现在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再不能耗费任何精力了。”
周稚宁咬牙道:“贾先生,您只说要怎么做?”
“引咎辞官,退隐山林。”贾先生捋了捋胡子,“再在这官场待下去,淮徽迟早会被消耗到油尽灯枯的地步。”
周稚宁抬眸,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到接近透明的青年,眼眶中也不由蓄上一些泪水。
少年意气风发,本有着大好前程,合该青史留名。
现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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