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锋芒毕露,逼得那庶子周连玉下不来台的行为——”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喉结上下滚动了片刻,才艰涩地吐出两个字:“甚蠢。”
就像他以前一样,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凭借他一个人的力量就足以无可畏惧,最后才发现他不过是蜉蝣撼树罢了,甚至愚蠢的可笑。
“徽儿,你现在不是赵徽,是赵淮徽。”老人拂了下山羊须,微叹道:“何必一直拿以往的那些事情来逼自己呢?”
赵淮徽偏开头。
老者摇摇头,道:“如今你脱离了琅琊来到平城正好是个机会,就这么到周家族学里看一看,瞧一瞧,兴许能得到些和以前不一样的感受。若你在那位同窗身上看见了你过去的一两分影子,不如继续关注她。因为我觉得这个孩子看起来……”
他顿了顿,继而道:“并不完全和你以前一样。一时的锋芒毕露,说不定是以进为退。在她身上,你也许能看见更多你以前看不见的东西。”
赵淮徽犹疑地抿了抿唇角:“是,贾老师……”
第8章 对她失神 他这个堂弟可比女子还要好看……
周稚宁将银子拢在袖子里装好的时候,周明承也从七录书斋里出来了。
彼时周稚宁正在明亮的雪光里站着,眉眼俊秀,清淡雅致,冷的仿佛生人勿近。
周明承喉咙上下滚动了一圈,忍不住叫了声:“宁堂弟。”
周稚宁闻言朝他欠了下身子,道:“堂哥,我本是个坐不住的人,看了会儿文章就想上街逛逛。但看堂哥看的正入神,我实在不敢搅扰,所以就自己先出来了,堂哥勿怪。”
“不怪你,再好的文章读起来都是枯燥的,即便是我,有时候也会走神。”周明承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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