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暖手的皮毛套子递给赵淮徽。
直至将人包裹到密不透风的程度,他才撑起一把油纸伞举过赵淮徽的头顶,主仆二人朝远处走去了。
周稚宁心中奇怪。
赵淮徽出身再好,再高贵,他也是个男子。男子怎么会如此柔弱?像是受不了一点冷,比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还要畏寒。
“士族出身的人是会有些怪癖。”周明承也在一边看着,他解释道:“他们比起一般人要讲究许多,特别是这位赵公子,算是我这些年遇到过的最精致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