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痛。
周稚宁拉开了外袍,露出一片雪白的肩颈,漂亮流畅的锁骨处,被踹的伤已经高高肿起来了,青青紫紫,很是可怖。
吱嘎——
这时门忽然被人敲了两下,周巧慧拿着药瓶小心地站在门口,说:“小弟,这是跌打损伤的药,我给你擦擦吧。不然你身上的伤留到明天就淤着了,会更难受的。”
周稚宁一顿。
她因为女儿身的缘故,从来不敢在外人面前脱衣服,即使夏天再热,她也规规矩矩地穿着长衣。即便是在几个姐姐面前,周稚宁也没有松懈的时候。
因此大家都以为她是长大了,爱面子,所以才随着她去。
周稚宁不动声色地重新拉上外袍,道:“二姐,去叫阿娘来替我擦药吧。跌打损伤的药气味儿大,这要是染上了,十天半个月都散不了。”
因为周稚宁“男儿身”的缘故,她在家中说的话很少有人反驳。因此话落不过片刻,杨氏就拿着跌打药推门进了来。
一见浑身狼狈的周稚宁,杨氏脸色就有些慌。她首先查验了束胸的裹带,见裹带分寸未乱,脸色才好转一点,拿出药来替周稚宁擦拭。
“宁哥儿,你这是怎么伤的?”
擦完了药,杨氏担心地问。
周稚宁知道这事儿跟杨氏说了也没用,只说:“平城不能久待。”
杨氏咬唇:“可是你阿爹好不容易才替你求来了上族学的机会。”
“所以我们得让阿爹知道在平城念族学百害而无一利。”
但是听了周稚宁的话,杨氏还是期期艾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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