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不言想到此事就很是不舍,回城的路上都是和萧景姝同乘一骑。
明明都是肉体凡胎,可他的胸膛却极其结实,靠在上面像靠着一座山。萧景姝忍不住反手戳了戳他劲瘦的腰,成功得到了他的警告:“不要乱动。”
察觉到身后的异样,她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哼,边对路边卖肉串的眼熟阿婆抬手打招呼边嘟哝:“我这两个月喝了四五副清心去火的汤药,你却一次都没喝过。”
借着衣袖的遮挡,萧景姝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还以为你有多能忍。”
萧不言一点也不能忍。
在大营里,他看到萧景姝挽起衣袖、露出光洁的小臂给伤兵缝伤口的时候,或是她刚从山里采完药回来,额角带着跑动后的细汗、脸颊也红扑扑的时候,他几乎连动都不会动了。
偶尔他会后悔把她安排到医帐和张岁一起住,只要稍废些心思,即便把她藏到自己帅帐里旁人也发现不了,不会对士气造成半点影响。
“总喝药不好。”萧不言把她带回院子里,紧紧关上了房门,“你可以自己……”
萧景姝踢掉鞋子踩掉罗袜,在他腿上踢了一下:“我和岁姐姐一起住,又不像你一样自己住一个帐子。”
坐在榻上,她赤裸的足轻轻蹭着他的小腿:“说得这样轻巧,你是不是经常自己动手?”
“没有。”萧不言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她的衣带,低声道,“你不是喜欢我留给你么?”
因为不会有孕,她喜欢肆无忌惮地胡来。
成日上山下河的乱跑,她身上的肉紧实了不少,勾在他腰上的腿都有力许多。萧不言掐着她柔韧的腰肢,声音里带了些哑意:“越来越耐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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