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对“男女不限”四个字提出异议,有异议也不敢当面说。缘由很简单,剑南道节度副使辛渡刚刚带着剑南道的兵马打下了山南东道,淮南道的兵马一半是由剑南节度使辛随在领。不久前,那个刚上任的徐州刺史萧景妍上奏一封,于是河南道武宁四州的兵马也南下驰援淮南道去了。
一时之间,整个大晋的仗都是女人在打,百官心想,倘若此时计较那个“男女不限”,挨打的就要变成自己了。
萧景姝听卖油糕的阿婆眉飞色舞地感慨自己孙女的聪明劲儿总算有了用武之地,笑眯眯地说了几句“定能考上”的吉祥话,于是又得了几块不要钱的米糕。
她和巫婴一人两块分着吃了,鼓着腮帮子问:“南边刘相公那里,怕是撑不了太久了罢?”
巫婴摘下腰间的水囊喝了口水,露出了原先被水囊盖住的、属于兵部员外郎的铜鱼袋——这一路上恪敬公主忙着与各部官员勾兑,北上的太女卫中人几乎人人都有品级,巫婴也不例外。
照恪敬公主的说法是:“得先用太女卫将朝中从上到下的官位都填一遍,不然上头都是男人,这次考中小官小吏的女郎们一辈子就只能当小官小吏了。”
因着太女卫里个个都是能干人,用起来比朝中的酒囊饭袋都舒坦不少,卫觊眼睛都没眨就批下了亲娘抱来的一大批求官折子,并笑眯眯的对上疏弹劾的御史道:“新朝新气象嘛。”
新朝,新君,新气象。不想见新气象的话,就不用在新朝待了。
前御史台老大、现礼部尚书、指望着侄女能做手握实权的皇后的萧成安私下与老部下们谈了谈心,于是弹劾恪敬公主和太女卫的折子少了一大半。
巫婴将水囊系了回去:“应当是,听闻春耕时江南道军中有哗变。”
说完这句话,萧景姝也咽下了最后一口米糕,于是巫婴把她往胳膊里一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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